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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 校,照 亮 我 的 人 生

發布時間:2023-05-25 21:22:25  作者:本站編輯  來源:本站原創  瀏覽次數:

母 校,照 亮 我 的 人 生

莎  仁


今天,一個電話把我傳到了呼倫貝爾市校友座談會上。讓我驚喜的是,我們預備部二年級愛戴的老師坐在席間,還有三位年輕老師。好像又回到了學生時代,我直奔老師,與他們緊緊擁抱,與同學們大呼小叫。真幸福!這種情景只有在師生和同學久別重逢后才會有,其它的地方找不到這種感覺。一天來,我沉浸在對母校的回憶之中。畢業快40年了,在校時的情景還依然是那么清晰。

1964年,向往藝術的我只身趕赴內蒙古藝術學校初試、復試考場??紙鲈O在舞蹈排練廳,老師們在前面一排就坐,最中間坐著包玉山老師。我的一曲又唱男聲又唱女聲的《逛新城》,贏得了老師們的笑聲。包玉山老師托著下巴,笑咪咪地按節拍晃著腦袋,打著拍子。我的緊張感一下子就沒有了,就這樣,我成為了內蒙古藝術學校的一名學生。

那時的母校沒有樓房,但它卻是我們心中的金色殿堂。我們有溫馨的小琴房。上世紀60年代,沒有幾個孩子見過鋼琴,可我們小小年紀就坐在琴房里,彈鋼琴了。我的專業老師張旭東老師喜怒分明,課堂上對我們很嚴格,生活中對我們又和藹,又關心。會課彈的好,她會非常高興,彈的不好,她的臉就會沉下來。她的琴彈得非常好,那又白又柔軟的手指在琴鍵子上飛舞的樣子,至今記憶猶新。琴房里各種樂器聲,各種歌聲此起彼伏,頗具誘惑力。我們剛10來歲,像小猴子一樣善于摹仿,我們邊彈著琴,邊能輕松地聽會大班學生唱的許多歌,學會大班同學表演的劇目。比如話劇《惡狗墳》什么的,還有舞蹈,晚上我們在宿舍都會輪番演練,很過癮。大班學生的揚琴、三弦之類的樂器,我們得空也會偷偷敲打撥拉幾下,有些技能是玩著學的。因“文化大革命”只學了兩年專業的我們,分配到烏蘭牧騎,能唱、能跳、能彈,成為一個一專多能的演員,都是在學校打下的基礎。我們干的都蠻出色,沒給學校丟臉。

我的母校,有整齊的教室。老師為我們傳授語文、算術、歷史等各科文化知識,老師們的課,講得異常精彩,以至于下課還不想離開教室。我改行之后,從政這么多年,之所以能擬稿行文,比較輕松,與在學校打下的文化功底分不開。

我們有寬敞的禮堂。那是我的觀摩藝術家表演的好場所。著名舞蹈家賈作光曾光臨我校,并一臉笑容地抖著碎肩步入禮堂;舞蹈家斯琴塔日哈,那讓滿臺生輝的筷子舞;白銘老師味道濃郁的鄂爾多斯舞;還有李淑英、薛俊蓮的頂碗舞等,至今都歷歷在目。我們這些預備部的孩子們,就是在這種濃郁的藝術氛圍中成長起來的。我們還有溫暖的學生宿舍,一個宿舍住8個同學,地中間的小鐵爐子燒得很旺,學校分白糖時我們把茶缸擺滿爐盤熬糖稀,其樂融融。我們年紀小,得到老師生活上的關照最多。管理預備部的烏云畢力格圖老師常抱著劈好的劈柴送到各個宿舍。我們的班主任吳葆娟老師年輕又和藹,常幫助我們小女生洗頭、洗澡,管理我們的零花錢。大班的同學幫我們小女生縫被子,幫小男生剃頭,溫暖和諧的氛圍讓我們生活得十分快樂。放假回家一個月,沒到開學就急著想返校,看老師,見同學。我們還有富有愛心和高超廚藝的食堂大爺。范大爺怕我們在外面吃飯嗆風,總是用疼愛的眼睛瞪著我們喊:“回咯,給我回屋里吃咯!”大爺們做的過油肉、包子、莜面,還有大枕頭般的饅頭,都是我們的最愛。現在雖然生活好了,可再也吃不到那樣的美味了。

我家四口人都從母校走進又走出。我和丈夫韓清樹和女兒都是藝校畢業生。兒子在內蒙古廣播藝術團工作,邊工作邊在母校進修作曲,藝校培養了我們一家人。

雖說我已改行,從事婦聯工作多年,但無論到哪兒,無論何時,藝術專長都在直接、間接地幫助著我。深入基層時,歌聲會拉近我和農、牧民婦女的距離,與同行開會、辦班,聯歡時,我的歌聲、舞蹈、晚會主持會幫我迅速傳遞友情,融洽關系,許多人都會立刻記住你,熟悉你,使你脫穎而出。這一切都是母?!袷サ乃囆g殿堂塑造了我。今天,校友座談會上,老師們帶來的《內大藝術學院》報,讓我們看到一個全新的母校,我們為此驕傲。

我們的許多老師,大多進入高齡,仍在精力充沛地為藝術事業忙碌奔波,這給我這個已經退休的學生提了一醒,人決不能因退休而變得麻木。老師,永遠是我們尊敬的老師,學校,永遠是我們深愛的學校。

愿母校的明天更加燦爛輝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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